贝苒犹疑了下，说：“我待会儿找个地方吃完饭再回去。”
“你还没吃东西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上车。”曹律师说，“正好我也没吃东西。”
“.......”
末了，贝苒想着曹律师也不是什么坏人，她拉开车门坐上去，曹律师笑着问她想吃什么。贝苒扭头与他视线对齐，她笑笑道：“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行。”曹律师点点头，想了想说，“那去吃火锅怎么样？”
“都可以。”
去吃火锅路上，放在旁边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，曹律师不慌不忙拿起电话看了一眼，然后果断的挂断。
或许觉得车里实在过于安静，曹律师主动找话题问她：“五一假期不和男朋友出去旅游玩么？”
闻言，贝苒含糊其辞地笑道：“他....他最近比较忙。”
曹律师眉心不禁地浅皱了下，他思虑片刻问：“忙什么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他忙什么。”贝苒说。
“你没问他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看来他对你有所隐瞒啊。”曹律师意味分明地说。
“......”
贝苒扭头看他一眼，没接话。
俩人驱车来到一家川渝火锅店后，曹律师全程照顾女孩吃这吃那生怕这些菜她不够吃。一顿火锅吃下来，他们共花了将近四百。
从火锅店出来，贝苒掏出手机看时间，现在已经十点半多了，她收起手机揣回口袋，然后看向一旁的曹律师。
后者似乎猜到她想说什么，便提前开了口：“你家住哪儿？”
“额.....”贝苒语气顿了顿，看着他说，“你送我回医院吧。”
“？”
曹律师头顶缓缓冒出问号，“回医院？”
“嗯。”
“你回医院干嘛？”
“回医院有点事。”贝苒说。
“......”曹律师实在不太理解她此刻的操作，既然去已决定，他也不好再说什么，“行吧。”
曹律师把她送回到医院门口后，便驾车离开。贝苒在医院门口滞留了一会儿，她掏出手机在医院附近随便找了家如佳酒店住下。
—
次日，上午十点。
江樾一觉睡醒，发现自己在一间干净舒适的房间里，他支撑手肘缓慢地坐起来。恰好这时，曹律师开门走进来，见江樾精神状态比昨天好很多，而江樾开口第一句话就是——
“你他妈居然给我下药！？”
“......”
曹律师穿身睡衣站在他面前，语气漫不经心地开口：“我昨天已经告诉过你的。”
“你告诉我什么？”
“好好想想，我昨天告诉你什么。”曹律师面带笑容望着他。
江樾皱紧眉头努力回想，忽地，他眼眸一怔，抬头看着他，没说话。
曹律师看他露出一副凶戾地样子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：“看来你是想起来了。”
“......”
江樾懒得理会他，冷声道：“我手机呢？”
“在客厅。”
江樾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，他赤裸着双脚来到客厅找到了手机，当他拿起手机看时，发现手机压根没电了。
“.....”
他转身盯着曹律师，冷声：“充电器借我一下。”
不一会儿，曹律师从房间里拿了根苹果数据线给他。由于苹果手机开机时间延长，江樾坐在沙发上等它自动开机。
在此期间，曹律师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。江樾没看他一眼，一口回绝道：“不吃。”
曹律师挑眉：“.....好吧。”
几分钟后，手机自动开机，当系统进入手机界面时，屏幕立马弹出好几个未接来电，和几条未读微信。
江樾点进微信看了看信息，随后便拨通了张妈的电话。
张妈在电话里对江樾担心地询问：“小樾，你昨晚一直在警局么？他们有没有为难你？”
“没有。”江樾声线平静地说，“只是问了我一些事情。爷爷呢？他身体状况怎么样了？”
“好着呢，刚吃了点东西，现在在病房里看书呢。”张妈回答道。
“嗯，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张妈道：“你要不要回去先睡一觉再过来。”
“不了。”
张妈知道自己拗不过他，便道：“行吧。那你吃了午饭再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
江樾挂了电话，就见曹律师不知何时叼了根烟坐在沙发那边，他放下手机充电，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时，曹律师忽然叫住他，问他要不要来根烟。
“.......你自己留着抽吧。”
江樾冷不丁说完，便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，去解决一下尿意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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